打自娘胎至今,小弟就住在六马路。这是一个旧社区,当下依然。小弟是潮州人,老家邻近的朋友,方言讲的还不错,无论是‘妈妈说的话’或是‘阿嫲说的话’,在同家人沟通上都没问题。
然而,现在的小朋友,方言大多已不会讲了,脏话?倒是常脱口而出(看倌们当然知道小弟所言为何)。小弟不骂粗话,因为妈妈和阿嫲不曾说过。小弟住的社区,大多数居民是地下阶层,对小孩子的教育也不太重视,年轻人骂脏话的就更多了。看到‘妈妈’和‘阿嫲’的话就这样被污染,小弟很失望。
家里的小孩,学到的第一句潮州话,是‘潮州人,屁股红红’,也令小弟很难过,祖辈的语言都是那么粗俗吗?其实,轻声细语的潮州话是温柔的,为什么我们年轻的一代听不懂潮州话,讲不出潮州话,甚至唱也不行了。
究其所以然资本主义社会下,缺乏消费目地的文化和产品,是市场经济价值的,在市场的新陈代谢机制中,自然被淘汰。‘妈妈’和‘阿嫲’的话自然难逃定律。
新加坡的内阁资政李光耀说,学方言会妨碍学华语,使到方言的发展被扼杀;而我国的执政党天平联盟,语言文化教育政策,也同样使用他族同胞文化传承,仿佛成了过街老鼠,及民族的包袱。
当然,会有人反驳说,教育的目地迎合的是市场,然而其仍有商榷的地方。
新加坡影片《钱不够用2》中,一个可怜的阿嫲,满心欢喜地盼到儿孙返家,可是却因为语言不通,来来去去的,就只能这么关怀着小孙子,口中不住喃喃着:“辉啊,汝吃饱没?辉啊,汝吃饱没?”难道这就是我们要的结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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